“【姑娘,就这样算了?】”按着锦衣卫出手的习惯,徐参将没死,应该在西厂大狱地板上躺着,完好无损离开,藤七有些不习惯。

艾丽莎放下防身棍棒,考虑一遍武力值偏差,说道,“【打人不是我的强项,能和平解决还是和平解决。】”

藤七沉默片刻,提醒道,“【艾姑娘,我是本地捕快。】”

“【我知道,我还知道藤班头是我的邻居。】”

艾丽莎表现轻松欢快,但她并不轻松,徐参将叩响大门后,等同打响末日战|争,没必要拉别人进自己的战场,或者赔上藤班头的前程,说地有些丧气,有时候人对着权利地位乖乖低头。

“【晚安。】”

艾丽莎关上房门,打开梳妆盒,里面放着她的乌兹革刀,原以为平稳生活用不上它,事与愿违。

藤七站在墙头,第一次想自爆身份,让徐冲|老|狗跪在地上求饶,他尚存理智不会干这等自绝蠢事,让西厂花费心血收集边关官员贪赃枉法罪证一事功亏一篑。

这一晚注定不平静,令人想起十字军东征的前一夜,艾丽莎就像等待被征服的君士坦丁堡,东征与结婚两者有什么共同点,都是为了一个荒繆念头付之行动。

而她和君士坦丁堡不愿意当这件事的牺牲品,她当年不愿意讨好未来成为老公的男人们去学绘画,今天也不可能输给一群媒婆。

再说一遍,达·芬奇不香?据说他是g,她很愿意和他处成无话不谈的g蜜。

徐参将不敢相信,这头发短地惊世骇俗的人是艾丽莎,在他印象里她温和保守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