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知道怎么处理。”
这府邸禁止之地——主院的耳房,往日由赵廷打点,下人们不得靠近,他做事细心,多日不回,书案未有积灰,连层薄灰未有。
案台面摆着一本《古今贤文》,书角微微起卷,应是翻阅无数遍所致,看书之人十分爱惜,书面维持七八成新。
雨化田随手翻起,指停顿在一页,那里夹着一张信纸,相比书的纸质,它发黄陈旧,又有被人撕毁重新粘合的痕迹,单薄地一碰便要支离破碎。
赵廷进来,坐在案台后之人一手支着额,双目紧闭,眉头隆起‘川’字,似乎片刻休息也不得安宁,面前摊开书,这本书翻开多少遍,他看多少次,始终没能看清上面的字迹,原本到底写了什么恐怕只有督主才知道。
画摆在案台,他准备悄悄退出去。
“赵廷。”
“奴才在。”
赵廷不觉得自己进来督主不知,顺其自然地应声。
“等她病好,她想去哪就让她去哪。”
“是。”
这病来的突然,艾丽莎自己都没察觉,身体被人抽走力气浑身绵软,困地好像要把一辈子觉睡完,好在她底子好,不好也爬不过几千里路,生命力旺盛的和杂草一样,不过一天功夫,人有些虚弱外,已经能正常进食。
艾丽莎挖一勺养胃的粳米芝麻粥,赵廷嘚吧嘚吧地旁边说道,“姑娘住的房子再有两天便好所用木料瓦片”
感觉嘴里粥都不香了,她偷瞄了他一眼。
赵廷面无表情,“姑娘吃姑娘的,小人说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