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我要喝酒。”

“没有。”

风里刀失望趴在准备台上,翻翻这翻翻那,调料、巴掌大小的刀,刀口锋利,却被拿来当做切菜刀,心说可惜,拿起砧板上一块面包尝一口,放置一晚,硬邦邦地口感不好。

“小姑娘,我想吃肉喝酒。”

艾丽莎怕人被割伤,拍开乱摸乌兹刀的手,“我做什么你吃什么,哪里来的废话。”

明明雨化田都不会挑嘴,知道受伤看医生喝药忌嘴,而不是要酒吃肉,一比较,风里刀像个小朋友一样幼稚,还有他的头发怎么回事,邋邋遢遢。

“你能不能收拾一下自己。”

从她眼睛看出嫌弃两字,风里刀摸摸下巴,他这张能把女人迷的神魂颠倒的脸,居然不管用?!他向来能屈能伸,要来一盆水,去隔壁屋准备梳洗,水盆倒影出的人披头乱发,邋遢一批。

女孩家最爱干净,多俊俏男人摊上脏乱二字,自然被嫌弃,洗干净的风里刀又是一个迷倒万千少女的情场浪子,可是遇上瞎子也白搭。

“站那干嘛?你不饿了?”艾丽莎摆好早餐,抬头看一傻|逼拖着伤体拗造型,脑子坏了?

风里刀期待布灵布灵的爱慕小眼神没出现,只能说西厂牢房不是人待的,好好一俊俏男人进去变鬼出来。

他嗅到奶腥味,“热的奶?”另一碗有些分量,搅动汤底下面混着蔬菜红豆,尝了一口,汤头清淡,有鸡汤鲜味,第一口不习惯,喝进去涌出一股暖意沿脉搏去四肢,再去和第二口,额头冒出一层薄汗。

“你放胡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