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一路气急败坏,见到雨化田的冷脸,尚铭清醒过来,拱了拱手,“敢问雨公公,咱家画师犯了何罪要被关押在西厂大狱?”

“你家?”他抬了抬眼,懒懒地含讽意。

尚铭,“小姑娘是东厂新收的画工,还没学完规矩,人傻不懂事若有冒犯,雨督主还请高抬贵手,好让咱家领回去,咱家自会重重处罚。”

他瞳孔微缩,拇指紧扣佛珠,力道之大紫檀珠多几道裂纹,片刻后松开,落下一堆碎木渣。

“尚督主觉得我西缉事厂大门,是个人能随意进出?!”

尚铭定定地盯着地上碎屑,严重怀疑雨化田在恐吓他,他应该拿出自信,这就是在恐吓。

他不死心,艾丽莎之事已经不是一人之事,关乎东西厂之争,关乎他的面子。

“雨督主、雨公公你想怎样?!”尚铭瞪着眼睛大声质问道,但雨化田向前走近一步,“咱家没打想和你争,你西厂爱怎么样怎么样。”

“咱家走了,不用送。”

尚铭宽袖一抖,怎么来地怎么回去。

当年风风光光地东厂落在这样一个人手上,赵廷不禁感叹,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

“人呢?”

“在大牢,今早属下去时还睡着。”

“西厂大牢也能睡着?”他凝视缺少了一颗的珠串。

赵廷小心斟酌道,“牢里阴寒,姑娘她继续在里头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