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那么我来京城第一天去的是你家。”

“嗯。”

艾丽莎放开手,退后一步,重新审视他,就好像第一天才认识他。

这简单的四问延展、推测出来的,她像一个笑话,喜乐忧悲,全被人玩弄一遍,甚至有些分不清哪些到底是她的决定还是来自他暗中操纵的完成,她像提线玩偶半年时间是一场谎言。

她努力控制颤抖嗓音,想相信他,这是她第一次爱人,会不会是恋爱中多巴胺分泌过多造成的敏感,都是臆想出来的,其实他不是那样的人。

“你不想说点什么?解释一下?”

艾丽莎几乎地卑微恳求着,解释一下就好了。

拜托,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求你了,请不要伤害我。

可雨化田丝毫没有被发现阴暗秘密的尴尬羞恼,他很平静,不正常地平静。

“我一直在想你何时会发现。”

好像一切是她的问题,不在他,他并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带来多大怒火,艾丽莎有一身世俗没有磨去棱角,她希望被尊重,尤其她爱上某个人,她会希望他尊重她、信任她,而不是很荒繆地一句我在想你何时会发现打发了。

她是人,不是什么玩意。

“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样做,我一直、那么那么相信你我”我还爱你

艾丽莎没有吐露她的心意,那会感觉她很廉价,还会被践踏,不敢相信、不可思议,这个人是她爱上的人,她被狠狠地嘲弄一遍,里里外外地,可悲又重演一场五百两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