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着留有余温的另一边,少了一个人没有刚才那么热,感觉就像喝了一杯冰汽水,咕噜噜冒泡,是粉色的。

啪泡泡破了。

现实是艾丽莎掀开被,看到衣服被换了一套,浑身干爽,为了确认一下,摸摸自己有没有不对劲的地方,摸到半途中,她想扇自己一巴掌,又没作案工具,乱想些什么玩意。

雨化田和她,谁|上|谁说不准呢。

艾丽莎发现又歪楼了,喝酒送雨化田不现实,回到昨儿尚督主请吃饭,怎么成了雨化田,难不成,他是雨化田假扮的?

玛德,和雨化田处久,人与人之间最基本信任造没了,而这辈子走过最长的路不是丝绸之路,是他下的套路。

不知道是不是昨晚喝痛快了,没多大火气了,但骗,无论如何不能踩的线。

躺到后背疼,咸鱼认命翻身活动,动静自然不会轻,守在外的侍女问姑娘起不起。

艾丽莎拉开一点床帘,多熟悉的家设摆件,行,睡觉地盘都换了,出了一个新脑洞——是不是尚督主把她给卖给雨化田了?!

放|屁,谁不知道东厂最膈应西厂,把她卖给雨化田,他能得什么好处

艾丽莎探出个脑袋,问进来侍女,她记得这圆脸姑娘叫青青,是春草调走后换来的,另一个叫秋秋,说话软软地。

“那个、现在什么时辰?”

“快晌午,”春春恭顺地回道。

艹,旷工!

艾丽莎一滚下床,顶着乱发和无头苍蝇在房里到处乱撞,“我衣服呢我鞋呢?!我的小花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