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喝醉一定很难缠让你头疼,但一码事归一码事,你骗我,踩到我的底线了,我不能原谅你。”

“你说地甚是,原谅二字哪能简单,”雨化田一张张翻去,停在一张上,抽了出来,唤侍女拿来笔墨。

艾丽莎疑惑看他提笔在纸上写了一句什么。

待写完,雨化田让开,指着纸上的字,问道,“这样如何?”

艾丽莎感觉眼睛出问题,揉了揉再看一遍,拿起纸抬头,“哎你!”

而这个人将揽花入怀,“我在达成你的愿望。”

艾丽莎对他彻底无语,下巴抵着他肩膀,看着纸上那段很久之前对话,人家是苟,雨化田是真的狗。

她盯着狗爪子字‘我现在的愿望,雨化田当我的欧尼酱’,期限一天划掉,更为一生一世,就像恋爱达成的终点,心动不已,伴着失恋的酸疼。

他啊,对她的喜欢,不是她对他的爱。

“我说是一天,没说一辈子。”

雨化田神色冷淡,五指缠满细柔短发,仿佛分不开般缱绻缠绵,“你孤身一人来中原,又不愿嫁人生子,总不能看着你独孤终老。”

“认西厂督主为亲是多少人求不来,我还有一个干儿子,逢年过节有人孝敬,拿你当姑奶奶供着,你还嫌弃?”

“这些东西我才不想要。”

艾丽莎嘴上怄气,心里绵软像个面团似的,一点不气了,却有陷入一半恋爱一半失恋的多愁伤感,真想和他说‘我不想让你当我哥/不想结婚是因为没有遇见你/我们以结婚为前提谈恋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