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一副认真样子,好似明儿他要下大狱,雨化田气笑,故意顺着她说下去,表情肃着,“我下狱归我下狱,你怕什么?”

艾丽莎没见过这个人,死猪不怕开水烫,还切割她呢,当妹妹怎么会不管他,“你要下狱,我给你送饭送衣服,你要被流放,我陪你走,你要你去哪我去哪”盒子一丢,瘪嘴一副哭相,“别人都盼着好好的,就你能耐,剑走偏锋。”

“怎么哭上了?”

他轻蹙眉,手上书是看不完了,没心思看,一卷丢去身侧,才搬开隔着茶几,人又扑到他身上,跟个膏药似拉不开,非搂着他脖子,说哭就哭。

“哭多伤眼睛。”

她哭音大了一倍,刺地耳鸣,雨化田忍下去,耐着性等她哭,骨节分明手指缠满头发,鼻尖抵着头顶发旋,可惜她看不到这个人眼眸滚烫,那是连冰都能化了的炙热。

“你这丫头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地那都是今上赏下来的。”

她拱了拱,抬头,“你欺负人”

“欺负?”他笑意达眼底,指边擦过眼角,“空嚎着半天,嗓子累不累?”

艾丽莎一窘,哎呀忘记抹点口水了,她脸皮厚,哭不行,可以耍赖。

“哥~”

雨化田拍了拍拱到胸口的脑袋,“不行。”

她委屈巴巴地,抠着他衣服褶皱,“哥”

一开口,被他一个眼神瞪回去。

“好好在家待着。”

艾丽莎见他不为所动,气呼呼背过身去,“我不是你养笼子里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