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肩按压的突然泄了力,她像泥鳅一样扭捏滚去旁边,活动肩膀的确比之前轻快了,嘴上不念别人的好,抱怨着,“你是帮我捏肩膀,还是谋|杀”

“还疼?”

他眉梢一扬,以往淡薄的唇色殷红如血,无端端地透着色气,叫人看愣了神,以至于忽略鼻腔热流,将素色帕子画上朵朵红梅,

“天干物燥。”

锦帕上冷香让艾丽莎稍稍清明,低头嗯嗯解释,实在不敢再看他,毕竟逆推有风险,年下需谨慎,但是他嘴唇看着软软地,想亲、亲一口。

雨化田揉按着止血穴位,拧了拧眉,“今儿我听王钰说,你吃了好些糖,吃燥了。”

她竖起一根指头,无辜道,“我、我就吃了一根。”

“一根不多?这上都是你的血。”

血止住,帕子一叠,雨化田塞进袖内,守在外的小圆听吩咐送进一盆冷水,拧好净面棉帕递过去,自觉退到角落淡化存在感,眼观鼻鼻观心。

艾丽莎受一击冷帕激灵地嗷嗷,人啊不能娇惯,想以前多大的苦头没哼哼过,现在有家人了,一疼一冷受不了一点点,就拉着人诉说委屈。

“哥,我冷。”

雨化田眼尾余光扫过,小圆努力往墙角挤缩小存在感,可身子就这么大,再缩也不能一下缩没了,闭眼默念她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没看见。

“莫闹,夜深了,早些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