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惯于内敛,一双墨色将她上下打量一遍,默了一阵,揉着她的软发,她是一个傻丫头,坐到这个位置哪里想下来就能下来的,不应了她,执拗起来又要闹。

“好啊,你养我,我给你养。”

“不是我说啊,你就应该让我养,你瞧你现在瘦的,再细,快赶上我了,”她直起身,左手掐着自己腰,右手掐他的腰对比,不开心地哼哼,“干脆明天就辞职,回来我把你养白白胖胖。”

破天荒地有人说要养他,这说地振振有词,掷地能砸出一声响,硬是把雨化田砸愣了,摸摸她的腰,一臂圈着紧紧贴着自己。

“我看是你胖了。”

艾丽莎瞪大眼,心里磨刀霍霍,“哥我看你年轻阅历不多,给你一次机会,重说一遍,谁胖谁瘦?!”

瞧她鼓着脸,好似发生天大烦心事,还是孩子脾气,一抹笑浮在他眼角眉梢处冲散拒人之外的冷淡。

“我说小妹”

“嗯?”

“灿如春华,皎如秋月。”

艾丽莎一声‘啊’暴露九漏鱼智商,遥想当年背语文诗词应付完考试拿完证,丢地只剩下李白的‘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飞流直下三千尺,想吃烤鸭没有钱’,出社会多年,跟文盲一样一句‘卧槽尼玛’走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