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母这么说自己,干爹知道以为哪个多嘴。”

她环顾一周,“这就是春春、秋秋、小圆和你,我不说,谁知道。”斜眸,笑着点名伴咔嚓花生壳碎裂无形中施压,“你、你、你、你们会说会告密?”

春春/秋秋年纪小,经事不多,一点大名马上跪下,“奴婢不会。”

小圆俯身,“小姐想奴婢做何事?”

她看向王钰,“你呢?”

欺瞒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王钰做了一次,现在骑虎难下,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咬牙道,“听姑母吩咐。”

“不要搞得好像我们密谋造反,”她起身拍了拍手,走到春春面前,“春春,脱衣服。”

小圆/春春/秋秋:o_o

王钰捂眼躲出去。

阿丑本无名无姓,阿丑这个名字是捡他回来的伶人依他相貌随口取,也许祖师爷赏饭,没有伶人娟秀,凭着好嗓子好天赋,六岁跟着师傅吃了伶人饭,二十年后因皇帝喜欢滑稽戏,在钟鼓司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伶人。

师傅前两年过世,现在他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平常练戏外,唯一爱喝两口小酒,但为保护嗓子,只有逢发响钱那天告假半日出宫喝顿酒,酒量不好,最多四两酒就醉了。

今天发响银,阿丑揣着去经常光顾的酒楼,他都想好了,一盘卤鸡爪,一盘酱菜,一盘炸花生米,哼几段定军山,小酒喝着美滋滋,小二抬酒来说,他唱特有味,这顿饭有人请了,另奉送上好酒。

这酒掀盖,香气往鼻子里钻,阿丑道一声好酒,受宠若惊道,“唷,这是哪位爷,我过去道声谢,再把这段定军山唱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