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瞪他好一会,阴阳怪气道,“我可以学,但谁也别冷落了谁,我学妇德,你就学夫德,极限一换一。”

“来啊,互相伤害啊。”

他刮她面颊,眼神无奈带着包容,“说什么傻话。”

“我不学那些毒害女性思想的书,三从四德男尊女卑统统见鬼去,那三本,我全烧了,再出现一本,”艾丽莎仰着脸,威胁道,“我就离家出走。”

执起柔软的小手,一指一指搓揉到指根,他掀起眼,笑如眷眷细水,斯条慢理问道,“你去哪?”

“我”艾丽莎语结,偏不服输杠上,“你管我去哪,离家出走就是了。”

一眼决绝,雨化田心头一窒,怀恩告诫话语回荡耳边,她心淡了,回头既可,他完完整整陷在里头,怎忍受她不在,强扯着无事的笑,起身坏住她。

“小丫头,净说气话,你不喜欢便不看,”他拨弄鬓发,有意无意碰耳垂,“头发见长,试试我送你的簪子。”

艾丽莎搓了搓弄痒耳朵,一摸马尾辫散了,雨化田下榻走去妆台前,朝她招手,指着绣凳上。

“过来。”

铜镜照着两个人影子,艾丽莎有一种同框的兴奋,小指头楸衣角拧来拧去,扭捏地想看他,又不敢看,怕被他看出点什么,专注台面上一字排开东西,梳子,篦子,抿子,扁针,还有一盒油,闻有桂花香气,这只是梳发的。

上一排是粉盒、粉扑、胭脂、一颗颗小圆球的眉墨,文房四宝中磨墨的砚台,女子妆台有胭脂砚,专门用来研磨调色,还有一只妆笔,毛,硬且短,画黛眉、面靥。

工具齐全,专业,一看就是精致的猪猪男孩。

“哥,你居然会梳头发?!”

雨化田扶正她脑袋,“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