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挪了挪,附耳过去,“因为从我过来,他眼睛一直盯着这边哦,不是看你,就是看我。”

凌雁秋几乎马上回头,赵怀安并没有看着这边,他在和林丛等人围在火堆说话,铁塔似的鞑靼人哈刚童嘎躺在另一边呼呼大睡。

旁边传来揶揄嘻笑,她面颊烧起来。

“你骗我!”

“别生气嘛,”艾丽莎给她倒酒认错,“我也喜欢过一个人,喜欢是最美好的感情,特别那个人眼眸倒映着自己的身影,那时,我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说罢,想起雨化田,她垮下脸,用血泪经验告诫姐妹,“但是!不要在垃圾堆里捡人,那种人不是有病,就是屑。”

“”

倒追多年赵怀安,凌雁秋清晰地感受她散发的怨气。

赵廷不会容易轻信一封威胁信,艾丽莎同样不指望靠一封信达到目的,她在玩心理战,用倒计时方式制造紧迫感,给予一定的刺激发酵放大,负面情绪就像病毒,可以互相传染,当大范围传染开,就会丧失冷静思考的能力,他们就会放人。

第二天果真没见到两人出城,那么提前准备新鲜女尸派上用场,她需要根手指,不能多,多了容易被人看出来,一小节小指就好,毁尸不道德,为救人顾不得,谁动手就是一个问题。

她咽了口唾沫,看向其他人,“我头晕出去吹风,重任就拜托你们了。”脚底抹油开溜。

风里刀机智,“我去看看她。”也滑了。

凌雁秋不忍,一言不发紧跟风里刀脚步出去,哈刚童嘎老家风俗中家族女性为尊,他摇摇头,转头干脆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