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莎倒回去,像蚕虫般爬在被窝,不是故意赖床,腰好酸,直不起来的酸,不光这个,下面隐约不适说不出来,小腹深处涨涨地酸酸地,像要来大姨妈前兆,又不是很像,有个地方抹了清凉油一样辣疼。

难受死真的,困是真的,肚子饿也是真的。

艾丽莎像条晒干的咸鱼躺在被窝,抽了抽鼻子,太饿她好似闻到饭菜香,产生外卖小哥哥送饭来的幻觉。

床幔出现人影,掀开,一张帅裂苍穹的脸,无数少女一夜变少妇无数妇女失足的元凶。

艾丽莎脑袋放空,就是那种‘啪’一声电脑蓝屏那种。

神志放空的人没有看清那个人双眸一改冷淡,取而代之是惊人灼热,挑起青丝,缠在指尖缱绻又亲昵。

“该起了。”

夭寿了,家里水缸底的田螺成精,变成雨化田了,脑洞大开的艾丽莎抽了抽眼皮,说好的建国以后不许成精,一定是太饿了生出幻觉,深以为闭眼睛再睁开,一切恢复正常。

然后被连人带被子一同打包塞进饭桌前椅子,她仔细看了看,抠着桌边上个月被顾少棠一巴掌拍出来细小裂缝,她的桌子还是那个桌子,房间还是她住的房间,人是不是那个人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