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

“听夫人吩咐睡书房。”雨化田脱外衣,看样准备就寝,怎么可能给他上床,起脚踹出去,被抓了正着。

“放手。”

他视线留恋细白脚踝,他的夫人向来羞怯,自觉当做她的邀请,“夫人听钰儿一面之词,该听为夫一言,以示公正。”

艾丽莎忍着痒,“不想听。”手都摸到小腿了,他不是想说,是想做!说好是宦官,欲求大的腰受不了。

也怪她傻,事先不做功课,明代宦官和清代宦官,无论从文化水平还是身体素养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概念。

她是吃了没学好历史的亏,这会哭都来不及,还能怎么着,难道能离婚不成,凑合过。

捏住偷戳的手指,叼在齿间磨她,不疼,指上粘腻湿漉,久了感觉自己像被叼衔在猛兽嘴上的兔子。

咬够了,给她痕迹多了一处,雨化田轻轻搓揉那处红痕,“夫人怨我不努力?”

艾丽莎累到睁不开眼睛,“别闹,困了。”推不开这人臂膀,干脆靠着睡过去。

他低头瞧怀中人,已是人妇,成熟妩媚带着点少女天真,破茧成蝶般越□□亮,嫁去寻常人家,受夫婿疼爱,生两个可爱的孩子,平顺过完一生,可惜

埋进她蓬松乌发,四肢纠缠又紧几分,恨不得融入身体,丝毫不掩饰对她的企图,她这一生一世都是他的。

至于其他早晚这帮碍眼东西统统丢出去,夫人有他就够了,何故多看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