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宰治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有些嫌弃的扶额道：“我平常说话有这么欠揍吗？”

鬼舞辻无惨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道：“我是你所有感情的集合，拥有你全部的情商，你还嫌我说话难听？”

太宰治两手一摊，耸肩道：“那倒没有。”

两人像是有着某种默契，前一秒刚莫名其妙的开始了某一个话题，后一秒就能不约而同地结束这一个话题。

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间相顾无言。

“其实我有的时候真是搞不懂你的想法。”鬼舞辻无惨语气嘲讽的说道。

太宰治摸着右手腕处的绷带，没有搭理他。

可鬼舞辻无惨却像是来了兴致，他用手背半撑着脑袋，眉眼一勾用右手的食指轻轻的划过太宰治那只缠着绷带的眼睛。

“你最珍视，到底是什么？”

太宰治转身瞥了他一眼，摇头道：“不知道。”

他若是从一开始就有着一个目标，也许他就能知道究竟什么才是活着的意义，也许有些东西，有些人他大可不必失去。

活着也许也就有了些所谓的意义吧。

“中原中也呢？”

鬼舞辻无惨此话一出，太宰治的身体甚至以肉眼可见的僵硬了几分。

这是以前，他从来都不会犯的错误。

至少，以前的他从来都不会泄露自己的情绪。

“真到最后一步——”

鬼舞辻无惨逐渐拉长音调，他笑道：“你会杀了他吗？”

“……”

太宰治抬眸直视他，不答反问：“你会吗？”

“不会。”鬼舞辻无惨回的干脆利索。

太宰治笑了笑，朗声道：“那我自然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