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济浑身僵得跟块木头似的,虽然他很想极力掩饰,但是还是让赵斌看出了他排斥和恐惧的样子。

于是道济的第三件的衣服再一次报废了。

第二天一早,赵斌禅房房门前。

“你去叫!”广亮推搡着必清,一脸地坚决。

“我不去!”必清挣扎着躲开他家广亮师叔宽厚的肉掌,双手环抱于胸前,大声叫道。

“哎呀!现在连我说的话你都不听了,是不是哪块皮又在痒痒了?”广亮挑着眉毛举起突出食指中指的右手,朝着必清的脑袋上晃了晃,意图屈打成招。

“你打啊你打啊!”必清破罐子破摔,不但不像以前那般躲避,还把自己光可鉴人的脑袋往广亮身前伸了伸,“反正我都被你打了那么多次了,再打一次以也没关系!”

“你!”广亮气结,高悬于必清脑袋上的手终究没有落下去,“不就叫你去叫道济和赵斌起床而已,又不是叫你上刀山下油锅,你怕什么?”

“让我去叫他们两个人起床,我还宁愿上到山下油锅呢!”必清夸张地大叫,想起之前同样是因为叫醒他们而发生的事,不由得又是一阵的冷汗。

广亮瞪了必清好一会,最终只是叹了一口气,颇为担忧地说道,

“我昨晚上茅房无意中看见道济跑到赵斌房中去了,可是现在已过晌午,他们两还未出来”广亮皱了皱眉,一手搭在了必清的肩膀上,压低了必清的腰,小声地说道,“我们又不是知道赵斌现在不正常,我就是怕我那个师弟顾念师徒之情,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