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他什么时候为金钱发过愁啊?

没有钱就不用,跳河丢钱包也不是少见的事。

那个设定的五千万…果然就是针对他的,这不是少了很多乐趣吗?

太宰治睁开眼睛,视野里是一片漆黑。

“也不至于这样吧?”他发出疑问,“把我关进审讯室,还要蒙住眼睛吗?”

“我不记得港口afia什么时候会这样了,这批审讯规则不是我定下来的吧?”

“太宰治,”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自杀尝试者?”

有着卷曲黑发的青年神情无辜:“你在说什么?”

下一刻,他的面前骤然亮起,是在一个狭小的房间里。

太宰治弯起眼睛:“坛主,我们又见面啦。”

能在这种境遇下用兴高采烈的语气说话,也只有太宰治。

穿着浅色风衣的青年坐在地板上。

伤口被包扎过,不过用的是他身上的绷带,空气里还有些许血腥味。

那双纯黑的眼睛和他对视。

青木南泽肯定道:“你是横滨这里的人。”

不是无端揣测,无论是说话,言论,太宰先生都很正常。

他和其他纸片人有明显的不同,没有记载,也没有不符合常理的地方。

浅色风衣的青年语气轻松:“我当然是横滨这里的,难道不是吗?”

盯着幼崽这张过分好看的脸,太宰治眨眨眼睛。

“这一个月为了筹集五千万,我几乎跑断了腿,把所有能借的人都借过一遍…”

简直是闻者落泪,见者想打宰。

青木南泽的表情也有点无言,五千万是他随手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