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ve瞥过来一眼,“bucky,没事吧。”

“小伤。”冬日战士将后背抵住steve的,迅速判断着最佳攻击路线。

“小心点。”steve伸手轻轻握了下bucky的手臂。

原来是这种感觉。

挂念与信任。

冬日战士抿着嘴,在美国队长给了进攻的暗示以后,带着他手掌的温度冲出掩护。

用机械臂挡着子弹,枪械打空就直接肉搏,bucky像是急于对将军显示忠心并创出业绩的士兵,拼命地开疆辟土。

为他。

而这种状态无疑是危险且令人担忧的。

steve在清点现场时找到躲在屋后自己清理伤口的bucky。

美国队长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拿过冬兵手中的矿泉水,从旁边举足无措的卫生员那里接过医用箱,取出酒精棉小心地擦拭冬兵肩膀上的伤口。

伤口比较深,可以想象被刺入时敌人愤恨的力度以及冬兵置之事外的不与躲避。

裂口翻起的皮肉狰狞,被擦试过时却只能察觉到伤者细微的颤抖。steve将棉布轻轻盖上又用绷带固定住,“这已经不是小伤了,bucky。”

“我没事。”冬兵拿过外套丝毫不在意地开始套。

“bucky!”steve按住冬兵粗鲁的动作,“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先保护好自己。”

冬兵沉默地看着一米开外的杂草。

“我不想你有事。”

冬兵看着那片杂草在阳光下细弱轻摇的影子,像是心中也长满了柔软的嫩草,招摇舞动。“那我就不会有事。”

steve拍掉bucky外套上沾到的灰土,笑起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