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木童子锋利的指甲抵住嘴角,他哼出不屑的笑,金眸中却像是被什么点亮了一样,渲染着兴奋的光。

“别担心了。”他说,毫无疑问,茨木童子现在连血液都沸腾了起来。金色的眼底下蔓延出妖冶的红纹,愈发趁出眼中的冰冷嗜血。

“先把外面那群碍眼的阴阳师解决了,回来再去找她也不迟。”

然而奴良鲤伴并不知道他们之间的对话。

他的印象还停留在小姬君小小的一只,像是柔弱的花朵一样。

奴良鲤伴:“…………”

奴良鲤伴:“……………………”

他几乎是目瞪口呆地看着一步三咳,时时捧心蹙眉病若西子的小姬君,此刻挥着小粉拳,一拳一个一朋友。

纤细的手指在日光下,愈发晶莹透明,如同脆弱易碎的玻璃。

但是,就是这样仿佛轻轻一折便会折断的手指,莹着微微亮起的光芒,轻飘飘地捶在……不,甚至还隔着一段距离,小姬君懒洋洋的样子就如同随意挥了挥手,妖怪就蓦然像是受到了重击,甚至来不及痛呼,便化作灰烬烟散在空中。

另外几个妖怪被她用同样的办法捶得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就消散在空气之中。

比用来驱逐污浊的极净之物碰到污秽时的那种效果还要立竿见影式的夸张。

“啊,好累。”

小姬君刚把几个妖怪搞完,就特别虚伪做作得捂住胸口,继续柔弱无助地靠着树倒下,忧郁脸扯草玩,继续她的岁月静好、风花雪月。

奴良鲤伴手中的果子啪嗒就掉到了地上。

绘理听闻声响,表情还维持在忧郁,她眨了眨眼睛,然后她一抬头,看见了不远处的奴良鲤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