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大妖也不说,甚至饶有兴致地陪着她演戏。
嚯呀,就很气。
想把他揍一顿的那种气。
酒吞童子倒是真真切切地把她当做脆弱易碎的花瓶, 绘理在他面前可愉快的造作了,然而不知道她是不是在他面前造作得太过愉快, 对方对她的好感上升得太快了。
……难道妖怪就是这么吃柔弱姬君的设定吗?
绘理陷入沉思, 她是不是把这个角色演得太好了, 以至于对姬君情有独钟、有着奇怪嗜好的妖怪不由自主地就……嗯。
如果让茨木听到了她的心声, 一定会很大声地呸她,然后冷笑。
你也叫演技?
浮夸造作的,如果演戏的不是你,早就让妖拖下去宰了算了。
绘理丝毫不知道,甚至因为自己的太过优秀而深深地叹息。
奴良鲤伴看她纠结,皱着一张小脸老气横生地叹气,真是又好笑又可爱。
真可爱啊。
他想着,于是露在面上的笑意也就越明显了。
绘理从自己的世界中猛然惊醒,她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才慢条斯理地抬眸看向奴良鲤伴,矜持地开口:“说好的果子呢?”
奴良鲤伴眨了眨眼睛,脸上的笑意还未褪去。
绘理看他,然后沉默:“果子呢?”
她又问了一遍。
奴良鲤伴:“……好像,掉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