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良鲤伴:“……?”

怎么有种自己被用完就抛的感觉?

“我饿了。”绘理说。

小姬君问:“果子呢?”

奴良鲤伴:“…………呃,这个嘛。”

因为看着睡着的小姬君太过可爱,抱起对方找到地方让她靠在自己怀中睡觉,小姬君睡了多久,奴良鲤伴就低头看着她心中感叹着“可爱”了多久,至于先前被他摘下的果子……那是什么东西。有小姬君好磕吗?

当时想是那么想,现在面临小姬君逐渐变得不可置信起来的眼神,奴良鲤伴再一次感到了心虚。

没等绘理痛苦地捂胸口,奴良鲤伴就抢先道:“我现在就去给你摘!很快的,我马上回来。”

绘理:……

呵,男人。

她蹲下来省力气,周围是空地,没有草给她扯,小姬君的视线逛着逛着,就落在了头顶的树上。

树木很大,树皮粗糙,仿佛沉淀着时光。

上面的御守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只剩下点点残迹,只依稀能看出是御守而已。树枝上还系着红绳,红绳经久褪色,被风吹动摇摆的时候,绘理的眼前模模糊糊浮现出一个画面,看不清面容的巫女低眸浅笑,白皙的手指映着红绳,系好红绳后,似乎还能从中窥见几分羞涩。

绘理鬼使神差般站起了身,走向神木。

她伸出了手。

风摇动着残破的御守与褪色的红绳,连同少女的长发和裙摆一同被吹拂。

时空像是突然被扭曲,小姬君的身影渐渐开始模糊虚幻。

摘好果子,刚回过头想向小姬君献殷勤的奴良鲤伴一回过眸,就见到这么一副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