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只能猜测罗恩这么做是因为下意识明白他靠近赫敏的需要,或者类似的什么。此时此刻,他实在没有精力去仔细琢磨弗洛伊德心理学。

“出什么事了?”他嗓音沙哑。

“那也是我们想知道的。我们听见你在尖叫,”罗恩以惯常的敬畏口吻道,“当我们赶到的时候,你正捂着你的伤疤,它在发光。你看上去很痛苦,哈利。疼吗?”

哈利冲他做了个讥诮的鬼脸。“不,罗恩,我并不痛苦。我尖叫只是为了创造戏剧性效果。”

说真的,多蠢的问题……难怪赫敏有时会对我们失去耐心。

罗恩故作迟钝地扬起一边眉毛,而后转向唐克斯。“他正好起来呢。”

唐克斯斜了罗恩一眼。她俯向哈利,翻看他的眼睛。

哈利本能地别过脸。他可不打算冒险让她把他眼珠子戳出来。“唐克斯!”

“你还很苍白,”她说,“说话刻薄不能算是康复迹象。”

眼下唐克斯试图进行的任何处理,在他看来都像是一种职业病,但他不打算这么告诉她。“是的,可——唔——安置工作小队怎么样?”

“当然了,他们大惊失色,”罗恩说,“我敢打赌,只差没朝你的伤疤奉献纯洁的处女作祭祀,还以为他们为吸血鬼当差的时候早该见识过更可怕的事情呢。”

相信我吧,罗恩就是这样,连我的伤疤都能和纯洁祭品扯到一起,他带着一丝笑想。“他们还在下面干活吗?”

罗恩点头。

“我是第一次看到你的伤疤有这种状况。”唐克斯似乎也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