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事件真的是你做的吗?你在学校时不是这样的。你不是说如果是你做的,你就一定会承认吗?我到现在都没听到你亲口承认过。当年贝拉米那件事也是这样,你一开始只是在辩解,可后来就变得只会说对不起了。你直到现在都没亲口承认过那件事。”

“……”

“……我很难受,■■■■■。这种感觉比感染了帕弥什病毒还要难受。我还有很多话想和你说,我想把贝拉米叫过来让他把你治好,我还想进入议长的梦里,让他赶紧醒过来给你正名。贝拉米说你是他的骄傲,可他又不是雕塑大师,你也不是水泥。你是活生生的人,就算是骄傲,你也只是你自己的骄傲。你值得走向更辉煌、更高的地方,我想一直在你身后看着你,可是……”

“……”

“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和贝拉米见面回来之后就……我想杀了你,让我杀了你吧,■■■■■。我真的很难受……你会原谅我的,对吗?我真的……太难受了……”

“……”

“……■■■■■,对不起。”

3

你好像又做了一个梦。

这次没有丧尸,没有生化病毒,只有一间空旷到拥有回声的礼堂、一条不知延伸至何处的红毯,以及一个看不清脸的、抱着花的年轻女孩。礼堂里安静得可怕,排排椅子上没有半个人影,礼堂内部也没有任何布置。你尝试活动身体,手臂和肢体可以活动,但双脚好像钉在地上一样无法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