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西一边顺着她的话点头，一边探出脑袋看了看平斯夫人的位置——还好，离得挺远，应该听不见。

“波特到底知不知道他是级长？”赫敏注意到了她的动作，声音降下来了一些，但她的情绪却越说越高昂，“级长应该是低年级的表率！你看看他现在做的！”

凯西想了想说：“这倒没错，他现在也确实是表率。”

赫敏下意识地琢磨了一下凯西的话，刚刚那一鼓作气的怒火被打断了，她再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没刚才那么生气了，她没好气地拍了凯西一下：“我在很认真地和你说！”

“你也说了，这才刚开学，后面会怎么加分都不知道呢，”凯西小声说，“还有魁地奇杯呢，放心吧。”

她其实还有个主意没说出来。

级长有给除了级长以外的人扣分的权利，赫敏完全可以多在城堡里逛一逛，给其他学院的违规行为扣分。

不过赫敏这么做，很容易引来其他学院的不满（尤其是斯莱特林），这可能会导致级长这扣分权利的滥用。

她当然相信赫敏当然不可能滥用，但不代表其他人热血上头的时候不会这么做。

比如波特和马尔福，她可不觉得他们俩在走廊打架的时候会残留多少理智。

作为一个理智的格兰芬多级长，赫敏深深地叹了口气，她决定换个话题，不讨论这种让人不开心的事情了，于是随口说：“波特最近有点奇怪。”

凯西等了等，没听见赫敏继续说下去，她的羽毛笔尖在草稿纸上戳了两下，还是没忍住好奇地追问：“波特怎么了？”

赫敏这会儿已经平复好心情，低头去写作业了，听见凯西问，笔也没停地回答：“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