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妈妈闻言叹了口气:“那是被阿越推倒的冯老太的儿子,那天晚上阿越大概喝多了,这孩子从小不喝酒的,我们也不许他碰酒精什么的,但就是最近,他高中毕业也是个大人了,再加上各种聚会多,这才许他喝一点,不过他酒量也不好……”

她说到这里,声音也有些哽咽:“他酒量不好,我们家长该更用心的,要是不许他喝或者那天晚上我们去接他就好了。”

陆时依看了封殊一眼,目前钱妈妈说的情况和封殊调查到的一样。

两个人又和钱妈妈说了几句话,因为钱妈妈还要照顾钱越,因此两个小孩子很快就告辞了,倒是钱妈妈不放心,说要帮他们打车,得亲眼看着他们上车了才能安心。

大概是钱越出事,让她对安全问题特别敏感。

最后还是陆时依说家里会有人来接她,钱妈妈这才作罢。

劝回了钱妈妈,封殊则看向身边一直很安静的钱越生魂:“有没有想起来什么?”

钱越茫然的摇头:“没有,我、我还是什么都想不出来……”

比起之前陆时依见他时候,他异常活力能哭能抱大腿的样子,这个时候的钱越看起来局促不安:“但是……但是我觉得她就是我妈妈,看到她的时候我心里难受呜呜呜……”

陆时依问道:“接下来怎么办?”

封殊想了想:“钱越这里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冯老太那里,刚才听他们说话,冯老太也在这家医院,我们去看看。”

专业问题上陆时依听他的:“好。”

想了想又说:“我觉得这和新闻上说的有点像呢。”

从三岁开始看道经,从来没关注过山下新闻的封殊问道:“什么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