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只有在这种时候能看出你是纯种毛子了。

“喝了酒之后我发现我这具身体对酒精不耐受,所以很长一段时间都昏昏沉沉。在我昏沉的时候,森鸥外就把空调的度数打得特别高,刺激我掉毛。”受害狐狸对着侦探叙述事情经过,“原本我的掉毛也会和正常的动物一样循序渐进,但是就在昨天,森鸥外及其前下属太宰治对我进行了惨无狐道的薅毛攻击。他们手动把我身上的毛给捋了下来——”

与谢野晶子不耐烦地打断了他:“所以呢?你掉下来的毛究竟是被拔掉的还是因为夏季本来就要换毛才掉下来的?”

我说:“是换毛。森先生的爪子做不到拔毛这种高难度动作。”

与谢野医生冲陀思挥挥手:“动物正常的生理现象我治不了。”

银狼社长还安慰他:“过两个月就好了,我这几天也掉毛。”

陀思指着自己黑了一片仿佛暹罗的脸:“你也斑秃吗?”

福泽谕吉:啊,这,没有。

我抱着陀思向与谢野医生鞠躬致谢,顺便问:“周末在海边公园有夏日祭和花火大会,你们有没有计划去看看?”

“花火大会?”与谢野想了想,“唔,如果那天白天没什么特殊情况的话,我会去看看的。”

和侦探社的各位打过招呼之后,我带着陀思下楼准备回到咖啡厅。天色已经晚了,在我离开咖啡厅到楼上侦探社找与谢野医生的时候,我记得露西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在无人的消防通道内,我挠挠无精打采的斑秃狐狸的耳朵根,想安慰他:“别难过了,我回头去打听一下有没有治疗斑秃的生发水,买来给你试试看——啊,费佳你看外边,夕阳可真好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