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章大人,我错了,我下次……”

玉章不为所动,直接把他提溜起来,一阵风起,两人都消失了。

旁观了这场大戏,众人心满意足,纷纷开启了赌局,就赌这次袖衣神要在树上挂几天。

大多数人都选了两天和三天,唯独针女,选了五天。

众妖怪惊恐的望着她。

你对同伴这么残忍的吗?

针女轻蔑一笑,这些人都是榆木脑袋,这可是女性特有的直觉。

玉章解决完不听话的属下,回到高楼,其他妖怪一瞬恢复一本正经酷炫拽的神色,窝在角落长草。

犬神还在昏迷着。

玉章仔细观察着他,暂时还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众人纷纷凑过来,端着一副十分关心犬神的样子,也掩盖不住他们看好戏的眼神。

“这次的诅咒会是什么?”

“从外貌上看不出什么变化?”

“那就是其他方面的变化?”

“我记得上次犬凤凰打了一个月的鸣吧?”

远处正在兢兢业业干活的犬凤凰丝毫不知道,在他如此努力的时候,他摸鱼的同伴们还要嘲笑他。

“针女那次可是真把我吓到了,我一进门她居然叫我主人哈哈哈哈哈哈!!!”

针女回想起那段惨不忍睹的回忆,恨不得把在场的人全部送去回炉重造。

“呵,也不知道是谁长得五大三粗还喜欢穿粉色裙子,不穿就又哭又闹。”

“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