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沉，听起来尤为失落。

“具体一点，是什么样的光？”

粉白的光？这是什么奇怪的诅咒？

犬神变成人形，直起身子，仔细的观察着眼前这个陌生样子的玉章。

全身都被朦胧柔和的光晕笼罩着，但在中间，有一个地方比其他地方颜色都要深一点，仔细观察，才看清那里是一个光球，它随着呼吸的频率一鼓一鼓，每一次鼓动，都有柔和的光从他那里扩散。

他抬手按住那个光球的位置。

“从这里冒出来的，粉白的光晕把玉章整个人都包进去了，只能看见一个轮廓。”

被按住心脏的玉章克制住自己反击的本能，犬神现在的神情是难得的认真，他的脸上没有别的情绪，眼睛看着他，视线却落在更远的地方，就像透过他看见了更深的东西。

这也没办法，毕竟他现在在犬神眼里就是一团光嘛。

玉章按住犬神的手。

“这里是心脏。”

看到一个光盖在他手上，犬神有点愣神，但手背传来温暖的触感，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这是玉章的手。

他悄悄红了耳根，手却没有收回来的意思。

“心脏的话，是血液吗？”犬神又摇摇头，“不太像，看不出血管的脉络。”

“你看自己的时候也会像这样吗？”

“没有，就是平常的样子。”

这个诅咒，也不知是只对他有效还是对其他人也有效，现在能观察的对象太少了，也看不出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