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感激地点了点头。

这时,门内的人似乎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大声喊道:“雷诺兹太太?雷诺兹太太!可怜可怜我吧,我没有偷东西!您一定要明察秋毫!是他们污蔑我!”

“偷东西?那是最不值一提的罪过了。”安妮冷哼。

她直接推门而入。

寒风卷着枯叶,打着转从柴房的大门口钻了进去。皎洁的月光下,维克汉姆那惊恐又疑虑的脸格外清晰。

枯朽的气息和飞舞的细屑让乔治安娜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

“乔治安娜!乔治安娜!”维克汉姆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你快跟雷诺兹太太解释!我怎么可能偷东西呢,一切都是误会!我只是——”

“只是?”安妮打断了他的辩解,“只是没有打招呼,从彭伯里庄园拿了一堆东西,想要在深夜里偷偷溜走?”

维克汉姆的脸涨得通红:“那是我的东西!”

“你的?你的什么?你的所有的一切难道不都是彭伯里庄园的恩赐?”安妮使了一个眼色,维克汉姆身后的壮/汉举起了手中的棍棒。

“不!”乔治安娜见状,忍不住喊出了声。

维克汉姆立刻露出了一个惊喜的神情,柔声道:“乔治安娜……你最了解我了,我和你、和你的兄长情同手足、一起长大,早就不分彼此。德·包尔小姐不明白我们之间的关系,她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