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并不会随时随地的吩咐你任务”丁君道。

陆踏歌心说确实没有经常给他任务,但在原本的世界里师父您身体不好啊,师弟都笨手笨脚的师妹又不大方便,您看看您现在和徒儿离开之前相比,头发都干枯了不少。

但是面对丁君可以说是非常强的自尊心,陆踏歌道“是踏歌还不想离开师父。”

“荒谬。”丁君停住脚步“你四肢健全,身负武艺又非病弱呆蠢之辈,如此年岁还做稚子态?”

“师父。”陆踏歌道,在客栈走廊昏暗的烛光下他眸光柔和,眉眼温顺,唇角笑意是与之相反的坚定执着,西域人说中原话尾音仍是不可避免的有些上扬,语声却轻而认真“我为你而活。”

他上次说这话还是七八岁刚拜在丁君门下的时候。

那时候丁君权当是孩童戏言,没放在心上,只淡淡的应了声。如今岁月逆行,十余载光阴倏忽,旧时回忆同此刻光景重合,幼童已变为青年,神色竟是与昔日别无二致。

仿佛有什么东西突然沸腾起来,使他呼吸刹那急促。

“砰。”

“……。”陆踏歌摸着自己被撞的有些痛的鼻尖,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神色不可避免的带上些微疑惑。

他是说错什么了……居然将丁君惹到把他被关在外面?

再看看安静的长廊和东方不败屋子同样关上的房门,西域人无辜的抱着刀靠柱子坐了下来。

果然师父不愿和人同房睡觉的习惯还在,看来今夜真的只能睡走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