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弗雷德和乔治赶到的时候,现场有一只发疯了的铁笼子,外面批了一层毛茸茸的皮,张着血盆大口,里边一排渗人的尖牙,铆足了劲咔哧咔哧啃着桌子腿。教室里的桌子椅子无一幸免,始作俑者坐到了靠墙的书柜上。

“我搞不定了。”格温一摊手。“这只野兽不听我的话,连咒立停都不好用。”

弗雷德和乔治只得硬着头皮黑着脸一个人踩在笼子上,另一个眼疾手快的扔了个粪蛋进去。发了疯的铁笼子终于闭了嘴,像吃饱了一样。似乎是觉得粪蛋味道不够好,还呸呸呸吐了几下。

“太可怕了,”弗雷德擦了擦汗,“你居然把罗恩的书皮活活扒下来套在了笼子外头。唉,怪不得妈妈总说,千万别惹女巫。”

乔治伸出手把书柜上的小女巫接下来,格温似乎想踩在桌子上借个力,结果脚下一滑直接摔在了乔治身上。

她一头扎在他的胸膛,还砸到了自己的鼻子,现在两道鼻血正滴溜溜淌到乔治的长袍上。

“嗷…第二次了,格温小姐。”扶起女巫的乔治捂着胸口虚弱地说,“三年过去了,你怎么还是能准确的磕到我的骨头上。”

格温手忙脚乱的摸摸乔治的胸(?),确认他没骨折之后,没好气地先给自己止了血,又熟练地给乔治的长袍施了清理一新。

弗雷德在一旁不满地嘟囔,“有人注意这还有个可怜的韦斯莱吗?甜甜蜜蜜流鼻血的年轻人们。”

在二人的虎视眈眈下,弗雷德心虚地挠挠鼻子,指着安静下来的笼子,“好吧,让这间屋子里唯一尚存一丝理智的我说回正事。格温,你的识别咒语和笼子的野兽外套似乎融合的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