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戒呆了一呆,“可是他确实是师父,前头还让我们救那些被劫匪绑了的人。”
大圣与他说不通,几乎要跳起来,“那咱们伤了那劫匪,师父可有咒我?”
八戒摇头笑道,“你这个遭温的猴子,那劫匪杀妻杀子,死有余辜,师父不咒你,你倒不自在了!”
大圣与这痴愚的家伙说不通,要是小师弟在,小师弟肯定能理会他的意思!
他恼得一下蹿进了屋子,八戒拱了拱鼻子,闻着味道在院墙下寻到了两篮子果子,因着僧人们近来常常把斋菜放在外头,他倒也不怀疑,拿了一个擦擦就要吃,到嘴边又想那猴子近来遭了难受了罪,硬把口水咽回去,把篮子拎屋子里去,乐颠颠的。
“猴哥,快来,有果子吃,你几个月没得吃了,吃一些罢。”
大圣正琢磨着今晚出窍去西天一趟,哪里有心情吃果子,他倒是能忍着疼,给那不知名的妖魔一棍子,但不知真正的师父在哪里,就怕师父像那尸魔一般,被他一棍子打得神魂俱灭,难以复活了。
且今日异常奇怪,往日必然疼上一整个白天,晚上再疼醒,今日才午间,便停了。
大圣在房间里翻来翻去,抓耳挠腮。
八戒看他烦恼不已,放下篮子,叹气出去了。
那念力先是一阵强过一阵,黛玉硬扛着,好在她本体是株草,无九窍,出不了声,魂识散成了灵力,不成形,连神鬼都不能察觉,再痛也没什么关碍,只是很虚弱,撑住两个时辰,到日头西斜,识海中的绛珠草全部枯死,已经虚弱得回不去本体了。
但,大师兄好似不疼了,幸好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