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他们推测辛子杰不想别人知道他和李亚伟的关系,以及他的特殊性取向,所以才销毁了照片。

白玉堂微微变了脸色,“你的意思是,报社还有人认识李亚伟?”

“你还记得你说最初怎么和李亚伟熟悉的么?”展昭提示道,“有次在报社门口遇到他,看他提了很多东西,载他回家。”

“是有这回事,怎么了?”

“辛子杰说,他最早认识李亚伟,是下雨天从办公室出来不小心蹭着了他,后来又在报社门口遇到他。”展昭道,他不再说话,安静的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略一思索,很快反应过来,“全是报社,李亚伟的家和诊所都跟报社不在一个区域,那里也不是商业区,他却频繁出现。”

“除了辛子杰,你们报社一定还有个人和李亚伟有关。”

“半年前在孤儿院那次,李亚伟正是看到了那个人,才会神色大变,否则,不管他当时他是否与辛子杰分手,都不应当那么……”白玉堂迅速回忆那天他的神情,最后用了个词定义,“惶恐。”

“辛子杰一直知道他经常去孤儿院,所以在孤儿院门口遇到不算太稀奇的事,真正叫他意外的是另外一个人,而这个人后来也认出了李亚伟,因为某一个我们不知道的原因,去资料室取走了照片。”

“李亚伟的大学同学说,当年他明明可以留校,却只身来到这里。”

“这个人与李亚伟的渊源至少可以追溯到他大学毕业之前。”展昭接道,他们得出了一致的结论。

两人一时间不再说话,刚才强烈运动与全力奔跑,各自出了一身薄汗,这会儿叫晚风渐渐拂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