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婪和唐余姬顺利溜出去，过了一会梁婪的手机响起，是沐涵海打过来的。

沐涵海：“我冲出百万大军了！你们怎样？”

梁婪和唐余姬相视一笑，他说：“没事。”

“那就好，回去再聊，挂了。”

梁婪摘下蓝牙耳机，唐余姬这边还在把玩着手中的枪。

梁婪：“我以为你醉了。”

“我说了实话，是你不相信。”唐余姬从口袋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叼嘴里，随后扣下枪的扳机。

枪口冒出一束火苗，点燃烟后唐余姬随手把枪收好，很快车内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梁婪把车窗开出一些缝隙，唐余姬把烟夹在手指间道：“把车窗开大点。”

梁婪照做，只是他的车速明显的慢了下来。

一根烟很快抽完，唐余姬歪头靠在车沿，她的发丝散乱在胸前，看着飞驰而过的各种颜色灯光，明明是很普通的场景，对于她来说遥远陌生到像是上一辈子的事情。

她闭上眼，只有鲜血和黑暗才能给予安全感。

梁婪等待绿灯时转头问：“你家在哪？”

结果就看见唐余姬睡觉了，他试着叫了两声没回应，又不好去从她身上找手机，最后想了想只好往家里开。

清晨，唐余姬在刺眼的光线下睁开眼，手臂遮挡住阳光，脑袋传来的刺痛感让她第一时间反应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