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嘁……”

刑锐看那面色不善的男人一走,立马松了口气儿坐在余景的chuáng边,“吓死我了,总觉得刚才那个男人心里憋着气呢,真怕他掀屋顶。”

余景咳嗽了两声,指了指自己额头上的汗滴。

刑锐不解,“怎么了?”

“我出汗了。”

“出汗好啊,发烧一出汗就好的快了。”

余景:……你莫非不是个傻子吧。

“你能不能帮我擦个澡啊?我觉得自己身上很不舒服……”余景说着就要坐起身,柔若无骨的上身虚弱的倚在半摇起的病chuáng上,宽大的浅蓝色病号服松松垮垮的系着几颗扣子。

慵懒的一点儿也不像是病人,倒像是个刚出浴的西施。

刑锐红了脸,“好……我,我帮你去打热水……”

“诶别!”

这一声吼,中气十足,余景吼的自己都不好意思了,身为一个病人怎能如此粗鲁,“咳咳咳……那个,我怕有护士来查房,咱去浴室吧。”

刑锐大手一挥,衣袖间掀起一阵带有直男气息的风,他毫不在意,“没事儿,就是擦个澡而已,在这就行。”

卧槽,绝bī是直男!

余景在心里把白眼翻到天上去,“我不,我害羞。”

他伸出小手,扯了扯刑锐的袖子,“刑锐,我想去浴室。”

直男对于可爱的软绵绵的生物似乎也没有抵抗力,随即就软了下来,“去,去浴室。”

刑锐掺着依旧虚脱的余景往浴室走。

余景有心无力的想,今晚就要做吗?可是身体还不太舒服,软绵绵的,会很累吧?好像对刑锐也没什么特别感觉。

可再不做,就真的要拖到高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