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简直不可思议,难以置信,无法接受,“为什么?我也睡不开!”

“我腿更长。”樊礼涵倚在沙发上,优雅的抬了抬腿,是挺长的,皮鞋也挺亮的。

余景死死的抓着新换的gān净被子:呵呵,他要是刑锐扬,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我不换。”

樊礼涵面不改色的要求病人让步,“我都因为你累了一天了。”

“难道怪我?”余景也不是不知道樊礼涵为什么一直守着自己,他自作孽不可活,“我都说让你把我送你家去了,你非小心眼,那怪谁啊?”

“……”樊礼涵好气好气的。

医院常年人满为患,他要是现在去开一间单人病房就是资源làng费,脑子有dòng才这样做。

樊礼涵站起身活动了一下,“我去洗个澡,希望我出来之后你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

余景:呵呵。

樊礼涵进了卫生间,发现刑锐的衣服像一团抹布一样窝在洗手池里,总觉得这些衣服见证了一些辣眼睛的画面。

樊礼涵很生气,很生气,撸起袖子就把那堆衣服扔进垃圾桶了,要多少钱我赔你,但是现在不能恶心我了。

余景把被子全部裹在直接身上,坚决不动摇地方。

那边看到短信的刑锐悄悄松了一口气,但又有些失望,【我说呢,觉得你不太对劲儿,还这么烧的话就赶紧叫医生检查来一下。】

【恩。】

余景也长呼一口气,这家伙也算是无辜被自己连累了,不过你他妈为什么要叫“刑锐”啊?只能说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