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余景支支吾吾的,他还没看清有没有胎记呢。

樊礼涵有力的两条长腿压着余景还穿着病号服的身体,试图掀起他的上衣,“余景,是不是该你了?”

“你躺着……我骑在你身上吧?”

樊礼涵的眼皮子直跳:“……你真他妈野。”

然而樊公子并不能拒绝这样的请求,余景顺利的骑在了他腰上。

余景的屁股往后挪,挪,挪到樊礼涵的大腿上,低头看到他被内裤包裹着的某物,似乎已经完全升旗了,巨大的一坨看的余景心肝儿颤。

“脱啊,看什么呢,一会儿会给你的。”樊礼涵戳了戳余景的腰眼。

余景的眼珠子一直往下撇,伸手摸到樊礼涵的大腿里边儿。

樊礼涵大腿内侧挺敏感的,被他一摸特别痒,忍不住问:“你gān嘛啊?”

总觉得这小子不是想上chuáng倒是想阉了他。

余景手指摸的那块地方,是之前邢邵胎记所在的地方,一块像月牙一样的胎记,不算小,有个手指头那么大。

现在,那胎记就静静的出现的在樊礼涵的大腿那儿。

“樊礼涵?为什么要说谎?”余景的语气不算友好。

胎记!啊胎记!刑锐扬啊刑锐扬!

你他妈说谎!你竟然说谎!我要是信了你的邪,回头还得折腾我们班同学去,你丫的安的什么心啊,怎么一次比一次讨人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