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景似乎没听见,依旧不理他,转身就上去了。

樊礼涵追上去,大步跨上台阶抓住他的手腕,“问你话呢!”

“都快高考了,谁管你穿什么?”天这么热,老子愿意!

余景挣开樊礼涵的手快步回屋。

樊礼涵气的在走廊里来回的转圈,这小子之前听到自己要订婚心碎成八瓣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假的,怎么说不喜欢人就不喜欢了呢?

年轻人都这么善变吗?

回到卧室的余景快速跑进卫生间洗澡。

忍了好多天没和樊礼涵接触,努力装作一副高冷的样子,只有天和系统知道余景其实每时每刻都在提心吊胆,生怕樊礼涵和哪个野男人看对眼了。

不能一味地把人晾着,要适当的给点儿甜头,比如小诱惑什么的。

之前发给樊礼涵的那些照片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存着,余景只能默默地帮他攒新的资源。

樊礼涵在余景门外徘徊了很久,想敲门的手举起又放下,来来回回好多次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余景马上就要高考了,还是等这几天过去再说吧,而且距离填志愿还有一段时间呢。

余景穿了一条丁字裤躺在chuáng上玩自拍,拍了好多照片,可怎么看都觉得不够诱惑,还不够吸引人,他想拍一张显得很诱惑的照片,可怎么都不能选到那个最合适的角度。

最后余景在朋友圈发了一张他躺在chuáng上闭着眼睛装睡的样子,倒是挺清纯的,清秀的眉,舒展的额头和轻轻闭着的眼,睫毛长到逆天,照片只露到锁骨处。

像是襁褓中不谙世事的婴儿,又像是坠落凡间失忆的天使,一切都美好的不可思议。

但余景忘了他朋友圈不止有樊礼涵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