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看到之后几乎是睁眼闭眼就能回想起余景那个làngdàng样子,一遍遍在眼前重演,樊礼涵都快要被折磨的肾亏了,看的见吃不着还得装不知道的感觉很难受。

余景愣了一会儿道,“你的房子?”

“房子一直都是我的,隔壁新房才是老爷子的,你要搬过去吗?”樊礼涵冷笑着问他。

自从樊老爷子结婚后,余景他妈好像也不要他了,把他的衣食住行吃喝拉撒睡全部jiāo给樊礼涵这个和他并没有任何关系甚至还有点儿敌对关系的哥哥,高考完也没想着犒劳一下余景。

大概对于自己亲生的孩子,把他放养的时候都是这么有底气的吧。

而且余景马上就要成年了,再去人家新房里转悠也说不过去,“呵呵,你的就你的呗,我又不抢你的。”

我特么一定是有病啊……要不是为了给你留点儿念想我至于在卧室里做那种羞耻的事情?

樊礼涵倚在沙发上吸烟,吞云吐雾的,一点也不像个职场的jīng英人士大总裁,他说,“余景,你之前说的还算数吗?”

“啥?”余景表示:我做过的承诺实在是太多了,你在问哪一个?

樊礼涵言简意赅:“pào友。”

“……”还pào友,难道这样说会显得你很内敛吗?这么含蓄gān什么啊,说你喜欢上我了就这么困难吗?余景有点儿小得意,“pào友,你确定吗?”

“确定。”樊礼涵郑重的点头,“所以,在我们关系的确定期间,彼此的身体要对对方专一,能做到吗?”

最好离那群对你动手动脚的家伙远点儿!再远点儿!下一步就是思想专一。

余景心道,专一?这是一定的啊!老子就是为了这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