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樊礼涵忍不住笑了起来。

然而余景的表情越来越臭,眼看小孩要bào走了,樊礼涵赶忙尴尬的解释,“我都不知道她是谁,没有的事儿。”

樊礼涵你不适合开玩笑,我很容易信以为真的,“那你昨天还看她。”

“余景,含血喷人是你的专长吧。”不知道自己传错情的樊礼涵觉得自己很无辜。

“呵呵,真没意思。”余景面无表情。

两个人在相处间总是在互相试探对方的底线,比如谁真的喜欢谁,谁喜欢谁更多一点儿,却偏偏又都不想承认的样子。

余景是承认他喜欢樊礼涵的。

但樊礼涵不肯相信他这纯粹的感情,还是等十八岁过了之后再疯狂表白吧,省的樊礼涵发情了自己还要找理由推脱,再让他以为自己耍他。

语言上的试探每天都要来上这么几次,余景已经习惯了,

“余景。”樊礼涵思前想后,觉得还是要从根本上杜绝余景的红杏出墙趋势,“你知道长期pào友的含义吗?”

余景:“……啥含义?”

樊礼涵:“身体上的一味忠诚不代表就能遵守两个人的约定,在关系结束前,必要的话,感情上也要相对忠诚。”

“樊礼涵。”余景仰着头望他,“别拿总pào友当幌子,你知道我不想和你做什么狗屁pào友,我真选pào友的话,就你这样的排队也轮不上,pào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口口声声,你在遮掩什么。”

“我能遮掩什么。”樊礼涵埋眼就看到他留在余景脖子上的吻痕。

余景不自在的咳嗽,“快给我整一下领子。”

樊礼涵坐在他身旁,把他的领子往下又拉了拉,露出一片锁骨,“余景,我总觉得……我记忆里好像有你的影子……我明明不想喜欢你的,甚至心理暗示自己,你知道的……这感觉很奇怪,让我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