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再来得及细想,一阵眩晕后,余景又进入了新的世界,忍不住抱怨了一句:“好歹让人歇一歇啊,发个工资什么的……这是压榨劳工……”

迷迷糊糊间余景航觉得自己醒了,可又仿佛没醒,意识混沌身体燥热,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甚至连普通的站立都做不到,仿佛被欲火燃烧般焦灼……

余景航心惊胆战,不会还没开始找人就被人下药了吧……谁这么下三滥啊?

可这灼热感又不像是药性,好似从身体里散发出某种散发甜腻的香味儿,那味道在空气中挥发令人更加神志不清,似有形一样缠绕在余景航的周身,让他不止全身都渴望被抚摸,就连身后的某处也……苏痒难耐未经开扩似乎就流出水来,仿佛不被什么狠狠进入就难以解脱。

脑海里全是折磨,痛楚还有呻、吟,余景航彻底不知道他是怎么回事了,如此汹涌猛烈的情欲感是以前从未遇到的。

正不知如何的时候身体又突然冷了下来,仿佛被浸到某冰冷蚀骨的凉水里,余景航感觉全身似乎都浸泡在某种粘稠的液体中,无法呼吸,也无法再散发味道。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

周围有脚步声,像是电影特效里某个男人的牛皮靴抬脚踏上木垫板一样清脆,来来回回的响,感觉人还不少,余景航睁眼都特别费劲,半天还是没有睁开,浑身酸软无力。

脸上似乎被敷上了一条热毛巾。

“这下满意了?”一个男人问。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嘉悦不是你儿子吗?”有女人呛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