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把自己扒光了慕竑睿也未有所动。

当天晚上尉迟辰星并未能与慕竑睿做任何出格的事情,绝望仿佛已经写在脸上。

尉迟辰星在他背后道,“师兄……我们不是已经是道侣了吗?为何还不双修?”

慕竑睿喉咙一紧,“还未得到师尊同意。”

世人都道尉迟辰星乃是绝顶双修之体,谁若能与其做道侣便能早日得道,天下之人几乎要为此争抢起来,甚至有人认为他慕竑睿向来淡泊,竟然也想通过这种方式提升修为,所以他……一定要得到尉迟辰星父母的同意以及师尊的主持,和尉迟辰星成为名正言顺的道侣。

而不是他人眼中为了修炼而不择手段的把尉迟辰星的清白毁掉。

这次几人在九幽收获颇丰,又在几大门派稍后的比拼中初露头角,所有目标都已经完成了,在回玄天门的途中就更加悠闲了。

尉迟辰星在马车里烦躁的要命,“师兄?我们还不双修吗?”

慕竑睿道:“我此生愿与你共度余生,就算不做真实的道侣也可以。”

他不希望尉迟辰星也认为自己是为了世人所想的那样,他只是喜爱这个人。

尉迟辰星傻脸了,“不……师兄……”我特么就是为了做真实道侣啊!柏拉图根本就没用啊亲。

自此,回程途中,两个人总要经历以下场景。

慕竑睿:“你屡次三番看我做什么?”

尉迟辰星:“师尊说过,目要常转。”

慕竑睿抓住他摸上自己脸和耳朵的爪子问:“你又在做什么?”

尉迟辰星答:“师尊说面要常擦,耳要常揉。”

大师兄又按住他偷偷在自己腰腹间移动的手问他:“做什么?”

尉迟辰星:“腹要常摩,腰要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