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也不太平,好几次被丧尸疯狂的敲击门的声音吵醒。
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披着件革质外套,脑袋枕在某人的大腿上,她又忽的想起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换了一套了,而谁换的,不言而喻。
腿上的伤口早就好了,红色的脚绳晃晃悠悠的挂在原处。
拍了拍脑袋,她坐了起来。
屋子中间的火堆早就熄灭了,外面的天还没有透亮,只有淡淡的亮光从门缝和窗户投进来。
她偏头看着他安静的睡颜,白皙的皮肤上一眼就可以看到眼下的两块淡淡的青色,可以想象他这几天休息的并不好,可能在担忧着她究竟能不能醒过来,还得防着这些别有用心的人。
她站了起来,轻手轻脚的走出去打算找水源清洗一下,却在半路上遇见了那位安大小姐。
安朴慕一看见牧九月就忍不住yīn阳怪调的说话,“这么早就一个人出来,送死吗?”
牧九月一笑,“大小姐不也是一个人出来?”
安朴慕啧了一声,那神情像是在说我和你是可以放在一起比的吗?
“你跟清衍认识多久了?”
牧九月一想,这到底说是认识三辈子了还是认识多久了呢?
她的思考在安朴慕看来是迟疑,心里有些得意,但脸上没有表现出来,“我从清衍六岁就认识他了,虽然中间有一段时间跟他走散了,但我依然是最了解他的那个人。”
牧九月听的满脸问号,这是脸多大才能说出最了解她家小朋友的话?
这姑娘小小年纪莫不是得了臆想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