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道,把她的脸抬了起来,他低头几乎跟她鼻尖碰鼻尖,牧九月四处乱看不敢跟他对视,“你、你gān什么。”
下巴被手指摸了摸,男人狭长的眼睛眯了起来,危险的光芒一闪而过,“你不是芪,你是谁?”
那个雌性从小就看他不顺眼,面对他的时候从来都是趾高气昂的,嫁给他之后更是整日嘲讽,拿他的腿和他的身份来肆意取笑他,不是出去不顾脸面的跟踪偷窥敛,就是在家呼呼大睡。
可今天的她完全不一样,她会对璁笑,他从璁那里得知她今天竟然还带着璁一起玩,想起璁满脸
欣喜的告诉他阿妈夸她可爱还叫她宝贝了,他就觉得不可思议。
璁一向很羡慕那些有阿妈疼有阿妈抱的幼崽,小时候经常问他为什么她阿妈不喜欢她,后来久而久之她也感觉到了,她的阿妈跟别人的都不一样,也就不问了,但内心还是期待着阿妈的温暖和关怀吧。
那是他无论怎么都代替不了的。
而且这个小雌性对他,似乎有些害怕?
看着她满脸通红,长睫微颤,灰眸闪躲的样子,他就想逗逗她。
【完了宿主,马甲掉了!】
牧九月却没空去搭理系统的大呼小叫,她觉得自己大脑有些缺氧,努力保持理智,“我、我不是芪还能是谁?”
总归这个身体是芪没错,他也拿不出什么实质的证据证明她不是芪。
她想的没错,殃不过是觉得她的转变太突然也太大了,想诈一诈她,他之前确认过了,的确是芪没错,可给他的感觉却完全不一样了。
她不承认他也拿她没办法。
男人冷冷的盯着她的双眼,手下微微用力,“你待在这里我没意见,但最好不要打璁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