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红唇一张一合,裴砚眼神紧了紧,再等等,如今他手中尚没有那东西……
眸光明明灭灭,裴砚一言不发,忽然将宋欢拉进怀中,低头吻上她的唇……一阵啃咬。
宋欢:“……”心情复杂。
她真的想问这厮是不是属狗……
这天晚上,裴砚折腾了宋欢许久。
虽然没做最后一步,但宋欢仍是累得不行,第二日直到天光大亮才醒过来。
她起身时,身边的chuáng榻又空了。
宋欢心底莫名有一丝失落,裴砚……又不告诉她一声便离开了。
不过这厮也不是没有进步,至少今天知道让裴喜告诉她,晚上会回来用晚饭。
用罢早饭,宋欢回了自己屋中,她钻进小书房写写画画,闷了一个上午,直到锦月唤她用午膳。
“让厨房的人送进书房来罢。”宋欢头也不抬,手中的笔继续在纸上行走。
锦月大眼一瞧,只能看见上头密密麻麻的,写满了字。
她凝了凝眉,没说什么,垂首退了出去。
不过等宋欢用完午膳后,锦月眼神却是不住的往宋欢的方向瞟,好像是想跟宋欢说些什么,但又不太敢说。
宋欢起初写得专心,没有发觉锦月的异常。
但锦月时不时便偷瞟她一眼,时间长了,她很难不发现。
暂时放下毛笔,宋欢抬眼看向她,问:“裴沉护卫怎么样了?”
昨日盛源茶楼那场打斗,裴深金六秦十他们都只受了轻伤,唯有裴沉,伤势比旁人都严重,被薄刀砍伤了手脚。
虽性命无虞,但躺上月余养伤却是少不了。
宋欢大约明白,这事儿估计是时间的“橡皮擦”,想把裴沉的命也给擦掉。
“他,他要好好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