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最近什么都没梦到了!”
为了家庭生活和谐,宋欢果断解释:“……都是之前梦到的事,而且有些事情与我梦到之事并不相同。”
如今所有事情的发展轨迹,和她看过的书中剧情差距甚大。
若裴砚此时问她将来会发生什么?……她只怕已答不出来。
“你与我说黑衣人之事,是和三日后的宫宴有关?”
裴砚闻言便也敛了心思,颔首道:“是。”
“老皇帝成立玄卫,迄今为止已有十五年。这十五年来,玄卫逐步壮大,及至我去年回京之前,已有五百余人。”
宋欢听到了关键点,不由问道:“那夫君回京之后呢?”
裴砚:“玄卫三番五次暗杀本侯,自然是要折损一些。待我离京之日,已不足四百人。”
而这次在宁县,宋欢记得那群黑衣人至少有一百人。
她眨了眨眼,“所以夫君你是把京中诸家权贵都得罪光了吗?”
那玄卫中人,十个里有八个是世家里的旁系子弟。
裴砚眼睑不自在的闪了闪,京城权贵能得罪的他早得罪光了,那些死的黑衣人不过是又加了一笔而已。
“昨日回京,我便发现盯在侯府外的暗哨比去年多了两倍。”
裴砚低眸看着宋欢:“老皇帝若是想在宫宴时对我出手,欢欢,你留在府中也不安全。”
倒不如跟在他身边,由他自己时时刻刻护着她。
宋欢明白,若是老皇帝对裴砚起了杀心,裴侯府众人也难逃一死。
“可夫君是从何得知老皇帝会在宫宴时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