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到jīng彩的地方的,他这一停,其他人自然不满。“快说!别吞吞吐吐,你要是不知道后边怎么了,gān脆别说了!”

见达到了自己想要的后果,陈安生嘿嘿一笑:“其实也没怎么样,就是他把江月带到了自己房子里,又一个人走了。我在附近站了半天,都没等到牡泽云回来。走近一看,发现房子上了锁,牡泽云竟然把江月给关在了里面。”

不说牡泽云出去gān什么了,但是单单把江月锁在自己屋里这件事,就够让人浮想联翩了,何况听众全都是猥琐惯了又没个正形的人们。

几人相视一笑,爆发出内涵丰富的笑声。陈安生又说道:“我又在暗处等了一会儿,牡泽云还是不回来,我就回去了。不过,他回来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蔡国芬将他这一番话一个字不漏地听了进去,脸上露出狠毒的笑容。不枉她在这里听了半天墙角,就算江月现在这么小心谨慎,也还是让人抓到了把柄。

她拎着篮子,放轻脚步离开了,心里却已经有了确切的打算。

当天下午,太阳还没有完全落下地平线,蔡国芬便一个人去了陈安生家。

陈安生是个老光棍儿,平时里太他家的都是那些狐朋狗友,蔡国芬来这里还是第一次。

他一脸稀奇地看着蔡国芬:“呦,你怎么想起来来这边了?”

蔡国芬没有回答他,而是把手放进口袋中摸索着,然后掏出几张粮票,拍在桌子上。“陈安生,我有件事想要托你去做。只要你答应,这几张粮票就是你的。”

陈安生看着那几张放在桌上的粮票,眼睛都直了。他没有正经工作,经常有了上顿没下顿,要是拿了这几张粮票,只好要有一段时间吃喝不愁。

“我答应,我答应……”陈安生搓着手,眼神贪婪地盯着那几张薄薄的东西,“说吧,要我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