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被我叔叔要求去给我道歉的,也不敢造次。”
“只是很不满地发泄了几句,”颜诗合上相机,叹了口气,“她问我她被送出国我是不是很开心,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颜诗无辜道:“又不是我出国。”
唐墨低笑了声,笑声由胸腔震出来,略低,很短促,“颜谨就是被颜老太太给惯的,是非不分。”
“这话太对了!”颜诗吐槽道:“她居然觉得每个人都该为着她转,都该无限度地包容宠爱她,人家该她的还是欠她的?她是人家什么人啊,凭什么这样要求大家,简直有病。”
“唉,”颜诗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说:“其实她还挺可怜的。”
唐墨:“???”
唐墨直觉颜诗接下来的话不是什么正常套路,果然,下一秒他就听到颜诗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在这么好的教育条件下还能长成这副歪脖树的样子也挺是挺厉害的。”
“裴夫人应该功不可没。”
这明朝暗讽的,小嘴叭叭叭的还挺毒。
唐墨没忍住笑了下。
“我好像有件事还没做。”等红绿灯的时候颜诗嘟囔了句,小姑娘苦恼地皱着眉,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忘了做什么事。
直到回到家里,颜诗进了厕所,把脏掉的姨妈巾撕下来扔进垃圾桶,打算换新的,看到旁边空空的包装袋,她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遗忘的事情是什么。
她忘了买姨妈巾。
早上出门前上厕所用了她装在行李箱里那几片中的最后一个,本来想今天回家之前顺路在超市买的,可是后来死活想不起来,就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