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看到伟大的始皇陛下让兴平学表情,董慈哪里还不明白陛下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要肉麻恶心她来了!

装不知道故意恶心她是么!董慈咬牙吸了口气,心说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比臭不要脸比恶心人,她还比不过这个两千年前的始皇陛下么?

笔墨王楠早就准备好了,董慈拿过笔刷刷在后面补了两句:

你笑起来的样子很美——你喜欢么?(╯3╰)

脸太黄了——心肝被你偷走了,脸自然就黄了。

你想我想得都哭起来了——告诉你,一想到你,我这张丑脸就会泛起微微一笑。

可怜——有你在,不可怜。

我让兴平学了下你的表情,还有么?——喜欢么?就不给,╭(╯^╰)╮。

董慈意犹未尽,被傍晚的凉风一吹,发热的脑袋突然清醒下来,低头看了眼信件,恶寒得浑身都打了个抖,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董慈三两下又把竹简拆下来掰成两截扔到一边,心说她这是要干什么,陪赵小政一起幼稚么?

幼稚幼稚,这与她要走的唯美画风极为不符!

董慈朝王楠要了新的竹简,中规中矩的写了两行字,“我在临淄一切安好,勿念——董慈敬上。”